第十九章 奶源缺
安稳睡到5点左右时，许大茂醒了，他打算起床了，虽然还有些不舒服，但鲜奶还等着他去取，不能睡了。
简单收拾一下，离开隐士居，到了外面。
此时天色还没有亮，院子里也没什么人。他收起自行车，静悄悄的走了。
出了四合院，在胡同里放出三轮车，放出装鲜奶的那两个大木桶，直奔订鲜奶的副食店而去。
不一会儿，就远远看见副食店的陈老板正在店里忙活。
“陈老板，这么早就开门了，还担心你没来呢”，许大茂喊道。
“呦，贾老板，你也这么早啊，怎么样，昨天的鲜奶都用完了吗？”，陈金迎了出来道。
“都用完了，今天要多订一些，这是昨天的木桶”，许大茂停下三轮，指着三轮车中的两个大木桶道。
“贾老板，这是今天的鲜奶，一百斤，您看看吧”，陈金指着店门口的两个大木桶道。
“哈哈，好的”，许大茂打开木桶盖子，里面的鲜奶和昨天一样，没什么问题。
这时，陈金已经搬下三轮车上的木桶，对许大茂道：“贾老板，怎么样，今天的鲜奶没问题的话，我给你搬到三轮车上。”
“没问题，劳驾陈老板了”，许大茂笑道。
“好说！”，陈金麻利的把两大木桶鲜奶搬到了三轮车上。
许大茂拿出烟，递过去道：“陈老板来一支？”
“好！”，陈金接过烟点上，吸了一口道：“贾老板，你刚才说还要多订一些鲜奶，你要多少啊？”
“1000斤鲜奶吧”，许大茂也是吸了口烟，咳嗽两声，随意道。
“什么？1000斤？没有那么多！这。。。这个贾老板，我一时搞不来那么多鲜奶！”，陈金惊道。
“那你有多少？”，许大茂皱眉道。他担心的事出现了，这个时候没有那么多奶源。
“我最多提供600斤鲜奶，牛奶和羊奶各占一半”，陈金思索片刻道。
“太少了，1000斤我都嫌少呢”，许大茂摇头道。他打算现在多收集一些鲜奶，多做点奶粉出来，过几个月公私合营什么的开始之后，鲜奶估计不好找了，而且越往后，鲜奶越不好买了。
“那就没办法了，据我所知，这附近没有大的奶源了，除非去草原往回运，但这路途遥远，不容易啊”，陈金皱眉道。
“那就先订600斤鲜奶吧，陈老板，你再想想办法，这点量不够用啊”，许大茂道。
“好吧，我再想想办法。但确实不好找啊，要是找不到，那就对不住了”，陈金道。
“没事，你就尽力找吧，有多少我收多少，没有我也不怪罪”，许大茂手一挥豪气道。
“对了，贾老板，你这鲜奶加工成什么了？奶粉吗？怎么用量这么大啊？”，陈金漫不经心的随口问了一句。
“哈哈。。。，哪能是奶粉呢，我们没那个技术的，也没有设备，都是小打小闹，帮别人一点小忙，我们赚点辛苦费，不值一提，不值一提的”，许大茂笑呵呵道。
“唉，可惜了，要是能做出奶粉就好了，咱们这边奶粉比较缺，经常没货的”，陈金摇头可惜道。
“是啊，有点可惜了，听说草原那边有奶粉加工厂，不知道这机器好不好买到？”，许大茂问道。
“这机器不好找啊，我打听了挺长时间了，买不到的”，陈金失望道。
“哦，那就算了。对了，陈老板，这六百斤鲜奶算什么价啊？你昨天说还可以优惠的”，许大茂道。
“这个。。。这个给你算8分钱一斤怎么样？”，陈金盘算一下道。
“能不能再优惠点？我这是每天都来买的，而且我另外的兄弟也出去找鲜奶了，他嫌我买的贵了”，许大茂皱眉道。
“你们还有人在其他地方找鲜奶？其他地方没我的渠道鲜奶多，不用白费劲儿了。这样吧，贾老板，一口价一斤7分钱，怎么样？我六分钱接的货，刨去运费，已经不挣钱了！”，陈金一副没挣钱的样子道。
“好吧，这次是六百斤，四十二块钱吧，你点点”，许大茂直接付钱道。
陈金仔细点过后，许大茂便告辞走了。
他找个没人处，把三轮车和鲜奶全都收进隐士居了，放出自行车，打算直接回四合院了。此时，收购站还没有开门，他也不知道其他地方哪里卖瓶瓶罐罐，只能先回去了。
路过张记肉铺时，许大茂闻到了肉的香味。他停下自行车，看到张老板正在炖肉。
腿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，“张老板，这炖的什么肉啊，这么香！”
“驴肉，昨晚刚送过来的，您要来点生的还是熟的？”，张老板拿着剔骨刀问道。
“怎么个价？”，许大茂道。
“生驴肉8毛5一斤，熟的一块八一斤”，张老板道。
“生驴肉20斤，什么价？”，许大茂道。他想着批发价呢，看能不能便宜一些。
“20斤也是这价，这驴肉不多，偶尔才有。这会儿还早，过上一个小时，驴肉全都卖光了，不愁卖的”，张老板不紧不慢道。他手上活儿不停，忙碌着切肉炖肉。
“那给我来20斤生驴肉，两斤熟的”，许大茂盘算一下道。他有六十五块多，刚才订鲜奶花了四十二，还剩下二十三块多。
“20斤生驴肉，十七块，两斤熟的，三块六，总共二十块六毛，收您二十块五毛吧，您拿好肉。”，张老板利落的把肉切好道。他还好心的便宜了一毛。
“给您钱。。。”
付完钱，拿起肉，刚准备走时，许大茂随口问了一句：“张老板，你知道哪里能订到鲜奶吗？”，这家张记肉铺开了有些年头了，兴许知道一些情况，所以许大茂就试着问问。
“那边过几条街就能找到一家副食店，陈家副食店，是个姓陈的老板开的，他们家就能订鲜奶”，张老板随口就说出了之前许大茂订鲜奶的地方，显然他对这附近的情况门儿清。
“那里我已经去过了，听说都被订出去了，没货了，你知道哪里还有吗？”，许大茂继续问道。
“没货了？他那里的货源渠道还是不错的”，张老板惊讶道，“他那里没有的话，这附近就没有了。”
“这样啊”，许大茂有些失望。
“不过。。。”，张老板抬起头似乎想起什么来，“不过，我前些日子去西城那边办事，好像听说那边有一家草原人开的肉铺，他们家能订鲜奶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，你想找的话可以去看看。”
“西城，草原人开的肉铺，那里能订鲜奶”，许大茂重复一遍，“我有空去看看吧，张老板，多谢了，您抽支烟，我以后买肉就在您家买了，其他地方我不去。”
“得嘞。。。”
“您忙。。。”
时间快6点了，许大茂拿肉走人快速离去。他准备今天抽空去西城那边看看，看能不能找到新的奶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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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单收拾一下，离开隐士居，到了外面。
此时天色还没有亮，院子里也没什么人。他收起自行车，静悄悄的走了。
出了四合院，在胡同里放出三轮车，放出装鲜奶的那两个大木桶，直奔订鲜奶的副食店而去。
不一会儿，就远远看见副食店的陈老板正在店里忙活。
“陈老板，这么早就开门了，还担心你没来呢”，许大茂喊道。
“呦，贾老板，你也这么早啊，怎么样，昨天的鲜奶都用完了吗？”，陈金迎了出来道。
“都用完了，今天要多订一些，这是昨天的木桶”，许大茂停下三轮，指着三轮车中的两个大木桶道。
“贾老板，这是今天的鲜奶，一百斤，您看看吧”，陈金指着店门口的两个大木桶道。
“哈哈，好的”，许大茂打开木桶盖子，里面的鲜奶和昨天一样，没什么问题。
这时，陈金已经搬下三轮车上的木桶，对许大茂道：“贾老板，怎么样，今天的鲜奶没问题的话，我给你搬到三轮车上。”
“没问题，劳驾陈老板了”，许大茂笑道。
“好说！”，陈金麻利的把两大木桶鲜奶搬到了三轮车上。
许大茂拿出烟，递过去道：“陈老板来一支？”
“好！”，陈金接过烟点上，吸了一口道：“贾老板，你刚才说还要多订一些鲜奶，你要多少啊？”
“1000斤鲜奶吧”，许大茂也是吸了口烟，咳嗽两声，随意道。
“什么？1000斤？没有那么多！这。。。这个贾老板，我一时搞不来那么多鲜奶！”，陈金惊道。
“那你有多少？”，许大茂皱眉道。他担心的事出现了，这个时候没有那么多奶源。
“我最多提供600斤鲜奶，牛奶和羊奶各占一半”，陈金思索片刻道。
“太少了，1000斤我都嫌少呢”，许大茂摇头道。他打算现在多收集一些鲜奶，多做点奶粉出来，过几个月公私合营什么的开始之后，鲜奶估计不好找了，而且越往后，鲜奶越不好买了。
“那就没办法了，据我所知，这附近没有大的奶源了，除非去草原往回运，但这路途遥远，不容易啊”，陈金皱眉道。
“那就先订600斤鲜奶吧，陈老板，你再想想办法，这点量不够用啊”，许大茂道。
“好吧，我再想想办法。但确实不好找啊，要是找不到，那就对不住了”，陈金道。
“没事，你就尽力找吧，有多少我收多少，没有我也不怪罪”，许大茂手一挥豪气道。
“对了，贾老板，你这鲜奶加工成什么了？奶粉吗？怎么用量这么大啊？”，陈金漫不经心的随口问了一句。
“哈哈。。。，哪能是奶粉呢，我们没那个技术的，也没有设备，都是小打小闹，帮别人一点小忙，我们赚点辛苦费，不值一提，不值一提的”，许大茂笑呵呵道。
“唉，可惜了，要是能做出奶粉就好了，咱们这边奶粉比较缺，经常没货的”，陈金摇头可惜道。
“是啊，有点可惜了，听说草原那边有奶粉加工厂，不知道这机器好不好买到？”，许大茂问道。
“这机器不好找啊，我打听了挺长时间了，买不到的”，陈金失望道。
“哦，那就算了。对了，陈老板，这六百斤鲜奶算什么价啊？你昨天说还可以优惠的”，许大茂道。
“这个。。。这个给你算8分钱一斤怎么样？”，陈金盘算一下道。
“能不能再优惠点？我这是每天都来买的，而且我另外的兄弟也出去找鲜奶了，他嫌我买的贵了”，许大茂皱眉道。
“你们还有人在其他地方找鲜奶？其他地方没我的渠道鲜奶多，不用白费劲儿了。这样吧，贾老板，一口价一斤7分钱，怎么样？我六分钱接的货，刨去运费，已经不挣钱了！”，陈金一副没挣钱的样子道。
“好吧，这次是六百斤，四十二块钱吧，你点点”，许大茂直接付钱道。
陈金仔细点过后，许大茂便告辞走了。
他找个没人处，把三轮车和鲜奶全都收进隐士居了，放出自行车，打算直接回四合院了。此时，收购站还没有开门，他也不知道其他地方哪里卖瓶瓶罐罐，只能先回去了。
路过张记肉铺时，许大茂闻到了肉的香味。他停下自行车，看到张老板正在炖肉。
腿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，“张老板，这炖的什么肉啊，这么香！”
“驴肉，昨晚刚送过来的，您要来点生的还是熟的？”，张老板拿着剔骨刀问道。
“怎么个价？”，许大茂道。
“生驴肉8毛5一斤，熟的一块八一斤”，张老板道。
“生驴肉20斤，什么价？”，许大茂道。他想着批发价呢，看能不能便宜一些。
“20斤也是这价，这驴肉不多，偶尔才有。这会儿还早，过上一个小时，驴肉全都卖光了，不愁卖的”，张老板不紧不慢道。他手上活儿不停，忙碌着切肉炖肉。
“那给我来20斤生驴肉，两斤熟的”，许大茂盘算一下道。他有六十五块多，刚才订鲜奶花了四十二，还剩下二十三块多。
“20斤生驴肉，十七块，两斤熟的，三块六，总共二十块六毛，收您二十块五毛吧，您拿好肉。”，张老板利落的把肉切好道。他还好心的便宜了一毛。
“给您钱。。。”
付完钱，拿起肉，刚准备走时，许大茂随口问了一句：“张老板，你知道哪里能订到鲜奶吗？”，这家张记肉铺开了有些年头了，兴许知道一些情况，所以许大茂就试着问问。
“那边过几条街就能找到一家副食店，陈家副食店，是个姓陈的老板开的，他们家就能订鲜奶”，张老板随口就说出了之前许大茂订鲜奶的地方，显然他对这附近的情况门儿清。
“那里我已经去过了，听说都被订出去了，没货了，你知道哪里还有吗？”，许大茂继续问道。
“没货了？他那里的货源渠道还是不错的”，张老板惊讶道，“他那里没有的话，这附近就没有了。”
“这样啊”，许大茂有些失望。
“不过。。。”，张老板抬起头似乎想起什么来，“不过，我前些日子去西城那边办事，好像听说那边有一家草原人开的肉铺，他们家能订鲜奶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，你想找的话可以去看看。”
“西城，草原人开的肉铺，那里能订鲜奶”，许大茂重复一遍，“我有空去看看吧，张老板，多谢了，您抽支烟，我以后买肉就在您家买了，其他地方我不去。”
“得嘞。。。”
“您忙。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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